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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弈戈:张派青衣携彩来

灯火暗处,大幕缓缓拉开,30位身着汉服的“舞俑”鱼贯穿过舞台中央活动的“上场门”,列队缓缓而行。”  王弈戈没有辜负恩师的期望,2002年,她以专业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国戏曲学院,拜在蔡英莲老师门下专心学习张派艺术。

  国家大剧院。新编史诗京剧《赤壁》第一场“铜雀兴兵”——

  灯火暗处,大幕缓缓拉开,30位身着汉服的“舞俑”鱼贯穿过舞台中央活动的“上场门”,列队缓缓而行。流珠泻玉一般的琵琶烘托出一个明亮浑厚的女声:

  “建高门之嵯峨兮,浮双阙乎太清;

  临漳水之长流兮,望园果之滋荣……”

  这支汉风浓郁的《铜雀台赋》非歌非戏、夹唱夹念,有明显的民族和美声唱法元素,但神韵却依然是京剧的,那把明媚华丽的嗓音,是张派青衣的纯正烙印。

  它的演唱者,就是近年来引人瞩目的梨园新秀——北京京剧院梅兰芳京剧团的青衣演员王弈戈。

  “起跑晚了不一定就输”

  今年32岁的王弈戈,艺龄只有14年。

  一般戏校招生,只要10岁以下的孩子,因其腰腿软、嗓音未定型,所以可塑性强。18岁才开始学戏的王弈戈几乎是输在了起跑线上。不过,当今的京剧名家中,倒也有一位是18岁才学戏的——正是王弈戈的师姐、张派青衣的领军人物王蓉蓉。

  其实,王弈戈幼时的梦想也不是当演员,而是成为一名作家。这个生在山东莱州普通农家的女孩子,从小就酷爱文学。正因为此,初中时的她严重偏科,语文能得满分,数学却将将及格,中考成绩下来,王弈戈没有如愿升入高中,而是进入了当地的一所卫生学校,学习护理专业。

  学护理、当护士,然后结婚、生子……王弈戈本以为,自己的一辈子将会这样,在平凡的小城平淡地度过。不想一年之后,同学捎来的一个口信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。

  “我们学校旁边有一所中专,莱州市文化局在那儿设了个艺术班,正在招生。我一个同学看见了,知道我从小喜欢文艺,就告诉了我。”王弈戈说。

  这一点星星之火,重新点燃了王弈戈心中的希望。王弈戈的父母都是文艺爱好者,父亲有把好嗓子,从前是部队的文艺骨干,《智取威虎山》的杨子荣不知唱过多少场,转业后却没能如愿进剧团,而是到当地的矿上成了一名工人。王弈戈从小就爱唱爱跳,但对一个农家孩子来说,进入艺术学校完全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
  而现在,机会就摆在面前,王弈戈还怎么能错过?不巧的是,得到消息时,文艺班招生已经结束了。王弈戈二话没说,骑上车直奔文化局,直接闯进了局长办公室。

  现在回忆起来,王弈戈自己都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,“我小时候很听话的,见到生人不敢说话。但那天我真急了,我必须要唱一段,让老师听听我行不行。”

  王弈戈还记得,自己那天唱的是《红灯记》,老师们的评语她也记得清清楚楚,“你的声音像铃铛一样。”

  就这样,王弈戈顺利搭上“末班车”,正式成了一名文艺生。没有想到的是,热爱艺术的父亲却强烈反对她的选择。

  “爸爸最知道这一行的难处,确实,唱戏的人那么多,有几个能真正唱出来的?倒不如当护士,既稳定,又是个让人尊敬的职业。”如今的王弈戈完全能够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,“我爸爸反对还有一个原因——我已经交齐了卫校三年的学费,退学的话,人家不退钱的。艺术班的学费更贵,我家里根本负担不起。”

  王弈戈的固执超越了全家人的想象,她坚决不再回护校去——一旦选择就不再回头,这就是王弈戈的性格。

  最终,在艺术班把学费由每年2000元减到500元之后,王弈戈的父亲做出了让步。让他恼火的是,仅仅一年之后,女儿又闹着要转学了。

  “其实班里一直把我当县剧团的后备人才培养,但我总觉得,学无止境,有条件的话应该到更高一级的学校学习。”对当时的王弈戈来说,烟台艺校是最触手可及的梦想,“我开始四处打听烟台艺校什么时候招生——京剧班六、七年才招一次呢。不过我很幸运,我在艺术班的第二年,他们招生了。”

  王弈戈不敢把“跳槽”的计划告诉父亲,而是由母亲陪着,悄悄走进了烟台艺校的考场。“妈妈是家里唯一一个支持我唱戏的人。她非常非常疼我,无条件支持我所有的选择。当时爸爸不许我学戏,妈妈就偷偷在家里用录音机教我。妈妈没有很高的文化,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,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爱——我的孩子只要有梦想,我就一定要帮她实现!”

  艺校的考试持续了四天,王弈戈一下子掉了四斤肉。第一次打开眼界的她看到的却是现实的残酷:与她同考场的孩子都只有十一二岁,没有老师愿意教已经十八岁又几乎毫无基础的她——幸运的是,那一年艺校京剧班的学员没有招满,王弈戈出众的嗓音条件又实在难以忽略,老师们思前想后,还是招收了她。

  在烟台艺校,王弈戈被分到了孔庆珠老师门下。“孔老师不是什么大艺术家,但是个非常好的老师,我一辈子都会感激她。”王弈戈说,“孔老师总是鼓励学生,她曾经在全班面前指着我说:‘这个班里,最后只有她能唱出来。’你能想象对于我这样年龄大、基础又差的学生,这种肯定有

  多么重要吗?”

  在孔老师的激励下,王弈戈开始奋起直追。“那时候只有一个念头——‘没时间’。我每天吊嗓子至少3个小时,经常唱到教学楼里就剩我一个人。后来在大学里大家都叫我‘铁嗓钢喉’,嗓音的持久度就是那时候锻炼出来的。”更加残酷的则是基本功的训练——18岁才开始练习,20岁那年,王弈戈后下腰已经可以手抓脚脖子了。

  勤奋刻苦的王弈戈很快成了学校的尖子生,她当上了学生会主席,当上了烟台学联委员……那段时间是王弈戈最幸福的日子,“我以前总是很自卑、不开朗,但那时候只觉得天也蓝、水也绿。在学校演出机会特别多,我的很多大戏,像《玉堂春》、《红鬃烈马》、《四郎探母》,都是那时候打下的基础。”

  1999年,王弈戈从艺校毕业了。原以为可以顺理成章进入烟台京剧团的她,却遭受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重大打击。

  妈妈去世时,她正在演《赵氏孤儿

  毕业后的王弈戈和同学们一起在烟台京剧团实习,学校里成绩优异的她却被明确告知:“你肯定留不下来。”

  涉世未深的王弈戈那时并不懂得剧团的复杂:“爸爸妈妈给我的教育就是,要凭自己的本事吃饭。我并不知道像我这种不是世家出身的孩子,要进剧团真的很难。我不是没想过考大学,但那时候我妈妈病危了,家里没钱,我真的张不开嘴。”

  王弈戈的母亲被诊断为晚期胃癌,为了多挣点钱补贴家用,也为了将来有可能被剧团留下,王弈戈只能拼命工作,放下正工青衣的身段,台上缺什么就演什么,剧场里所有苦活累活都干过,巨大的音箱,她跟几个小伙子抬起来就走,什么也不说。烟台团有很多到农村演出的机会,演员每场能挣10块钱,数九寒天,穿着一条单薄的彩裤在四面透风的乡间戏台上一站几个小时,王弈戈非但不叫苦,反而觉得幸福:“台下的反映太热烈了,当演员的,最珍惜这种‘被需要’的感觉。”

  几个月后,就是在这样的农村戏台上,王弈戈听到了母亲去世的噩耗——那天演的是《赵氏孤儿》,她并不是张派大青衣庄姬公主,而是小小的侍女卜凤。

  “其实在演出开始前,妈妈就去世了,”王弈戈轻轻地说,“我已经有预感,但是戏必须要演完——我是带着妆跑回家的。”

  母亲的早逝,是王弈戈心中挥之不去的痛。她在自己的博客中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:“母亲走的时候那么年轻,没有一丝皱纹,一根白发。每当一个人孤单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,如果母亲还在,那就是女儿的山,天塌了有母亲顶着啊……我之所以历尽艰难没有后退,因为我心里一直装着母亲期待的目光。”

  母亲去世后不久,王弈戈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机会——和许多名演员一样,是一次“救场”改变了她的命运。

  烟台京剧团的团长是著名的张派青衣董翠娜,那次到山东矿业集团慰问演

  出,董翠娜一连接下了十几场的全本《玉堂春》,却在演出前突然失音。《玉堂春》是每个京剧青衣都会的开蒙戏,但如果唱足全本,没有一个嘹亮持久的好嗓子根本不能胜任。当时的烟台团里,也只有年轻的王弈戈能担此重任。

  其实,全本《玉堂春》王弈戈从来没唱过,“嫖院”一场甚至是现学的。但十几场演下来,竟然场场爆满,轰动一时。演出结束了,王弈戈也顺理成章成了烟台京剧团的正式演员。

  王弈戈在烟台团一呆就是四年,其间,大大小小的奖也拿了不少:全国张派演员选拔赛铜奖、省文化厅“新人奖”、全国青年京剧演员电视大赛“荧屏奖”……拿着每月360元的工资和每场10元的演出补助,对于一个年轻的京剧演员来说,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,却也安稳。但是王弈戈坐不住了,她从来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,一颗“不安于室”的心,又开始怦怦跳动起来。

  25岁考大学,专业成绩全国第一

  2001年冬天,一年中最冷的时候,山东姑娘王弈戈一个人来到了京城。

  王弈戈此行是来中国戏曲学院进修的,在剧团的同事们看来,她的行为鲁莽得有些可笑,北京有那么多名演员、好演员,已经24岁的王弈戈要在这里“从零开始”,又怎么可能?

  王弈戈却一意孤行,“我既然选择了京剧作为终生的事业,就要不断地付出努力。我害怕如果继续留在团里,一切就到此为止了,我的艺术再也不会有什么长进,我所有的追求都要就此搁浅了。”

  王弈戈在北京郊区租了5平方米的小小蜗居,开始了艰难的“北漂”生涯。走进中国戏曲学院这座京剧的最高学府,王弈戈的心中却充满了迷茫和酸楚,“没有人愿意多看我一眼,我只是一个进修生,不是和其他同学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人。我不知道剧目学习会被安排在谁的门下,我没有权力去挑选老师。”

  幸运之神又一次眷顾了这个执著的女孩,王弈戈被分配到了著名京剧演员杨秋玲门下。

  杨秋玲是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京剧演员中的佼佼者,无论京剧演员还是京剧观众,谁不知道《杨门女将》?谁没听过那一曲高亢嘹亮的“风萧萧”?第一堂课上,面对自己仰慕已久的大艺术家,过于激动的王弈戈几乎都不会唱戏了。

  尽管唱得紧紧巴巴,王弈戈天生的好嗓子还是把杨秋玲深深打动了,相似

  的性格也让这师徒二人“一拍即合”。“杨老师是个特别直率的人,她的人生态度就是爱憎分明,在她眼里只有艺术、只有京剧,从来没有女人惯有的蜚短流长,”王弈戈说,“她几次跟我说,有这毛病的人跟她没缘分!”真心爱才的杨秋玲甚至找到表演系的系主任,要求给王弈戈正式安排彩排实习,系主任一听就乐了,“杨老师啊,这就好比大姑娘上轿,她还在轿外呢!我们只能给正式生安排实习啊!”

  正是在杨秋玲老师的鼓励下,王弈戈下定决心,要考取戏曲学院的本科生。2002年春天,当王弈戈再次来到北京备考时,却听到了杨老师病重住院的消息,病床前,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杨秋玲握着王弈戈的手,还在断断续续地说:“等我好了……还要无偿教你戏啊。”

  王弈戈没有辜负恩师的期望,2002年,她以专业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国戏曲学院,拜在蔡英莲老师门下专心学习张派艺术。

  在此之前,王弈戈始终是“没派”——地方剧团演出任务繁杂,很难为演员提供专攻某一流派的机会。只是在1999年,团里派王弈戈到天津参加“张派新人选拔赛”,她才第一次接触到张派艺术。谁也想不到,草草学习几天之后,一出不那么正宗的“张派”《女起解》却让王弈戈抱回了一座铜奖的奖杯。

  的确,王弈戈学习张派有先天的优势。张派艺术最大的特色就是“唱”,张君秋先生凭借一条高、宽、亮、厚的金嗓子,创造了无数婉转华丽、跌宕起伏的经典唱腔。张派没有好嗓子唱不了,换句话说,有好嗓子不唱张派,也是一种“资源浪费”。

  王弈戈选择学习张派,还有她自己的理由,“流派不是艺术的终点,而是起点——所有的新流派都是在老流派基础上创新而成,千篇一律的模仿是艺术发展的绊脚石。我始终觉得,京剧要唱‘时代之音’,不能总躺在前辈的成就上不起来。张先生的艺术就不显得陈旧,他的唱腔,变化多到你想不到,常听常新。”

  戏曲学院的四年间,王弈戈学会了张派的几出“看家戏”:《望江亭》、《赵氏孤儿》、《西厢记》……有文学情结的她最爱的,始终是那出田汉执笔的《西厢记》,“碧云天,黄花地,西风紧,北雁南翔。问晓来谁染得霜林绛?总是离人泪千行。”

  2006年,王弈戈大学毕业,因为成绩出色,表演系为她“度身定做”了毕业大戏——新编现代京剧《雁南飞》,王弈戈在其中扮演一位抗战时期的东北寡妇玉贞,融合了二人转元素的唱腔,让京腔京韵也透出了一丝喜庆的东北味儿——拥有一出自己的独创剧目,是多少京剧演员毕生的梦想,山东农村走出来的王弈戈,硬是

  “我是那个用声音拉开大幕的人。”

  凭着永不回头的倔犟和坚持,一步步改变了自己的命运。

  “我是那个用声音拉开大幕的人。”

  毕业后的王弈戈选择了北京京剧院梅兰芳京剧团,提到自己的单位,王弈戈眼中闪动着近乎虔诚的光芒,“‘梅兰芳’三个字就是一个符号,一块金字招牌。只有北京京剧院有这样浓厚又纯正的京剧氛围,也只有北京京剧院有那么多的独创剧目,能为我们这些年轻人创造机会。”

  毕业三年来,王弈戈的日程几乎被演出排满了。无论传统戏还是现代戏,无论唱足全本还是短短的一段清唱,王弈戈始终全力以赴,京剧艺术渗透到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,她也在方寸舞台之上尽情挥洒对人生、对艺术的感悟。王弈戈端庄秀丽的扮相、甜润醇美的唱腔,在许多戏迷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不过,王弈戈最被人熟知的,还是她一次次精彩的“跨界”演出。

  也许是性格使然,王弈戈的状态永远是“在路上”,她不能容忍静止和停滞,不能容忍固步自封,不能容忍面对新鲜事物不去尝试。还在戏曲学院时,她就利用课余时间唱民歌、作主持、拍影视剧,凭借出众的外貌和嗓音,每一次“跨界”还都有模有样。不少人劝她,唱京剧这么苦,干脆改行算了。王弈戈却觉得这个提议匪夷所思,“京剧是那么大的一个宝藏,我为什么要丢掉?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我的艺术更丰富、更有个性,但到最后,还得回到京剧这条‘根’上啊。”

  王弈戈最成功的一次“跨界”是在2003年,刚考入戏曲学院不久时。“非典”肆虐的春天,不少同学离开了北京,王弈戈却乐得留在空旷的校园里,独自“享用”硕大的练功房。正巧,作曲家刘文金先生写了一部京剧韵味浓厚的大型民族交响乐《戏彩》,独唱部分想邀请王弈戈的师姐王蓉蓉担纲,而王蓉蓉由于准备参赛难以脱身,蔡英莲老师随即把留校的王弈戈推荐了上去。

  《戏彩》的演唱部分主要是《霸王别姬》那段“南梆子”,并非梅派出身的王弈戈与交响乐队竟合作得天衣无缝,喜出望外的刘文金又让王弈戈试唱了后面一段花腔“solo”,这段唱无词无句,更加接近歌剧的唱法,原定的王蓉蓉是不唱这段的,王弈戈却流畅地把这段旋律唱了出来——也难怪,张派艺术就被称为“中国的花腔女高音”嘛。

  《戏彩》的演出大获成功,几年间,王弈戈接到了香港、澳门、韩国、新加坡、日本……许多地方的演出邀请。今年初,香港举办了中国戏曲学院毕业生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演唱会,王弈戈也带着她的《戏彩》,和于魁智、孟广禄等早已成名的师哥师姐们,站在了同一座辉煌的舞台上。

  2008年末,王弈戈得到了在史诗京剧《赤壁》中演唱主题曲的机会。虽然曾在《洛神赋》、《武则天》等好几部新编京剧中作过主唱,这次的任务还是让王弈戈兴奋又紧张。

  “其实我很想用纯京剧的唱法,那样不会有压力。但我是谁?我是一个用声音拉开大幕的人,我要在主角上场前,让观众们心潮澎湃起来。而《赤壁》这种大乐队、无京胡的伴奏实在不适合京剧唱法,烘托不出宏大的气氛。”即便是短短几分钟的幕后演唱,王弈戈也下了苦心去琢磨,“我不是在演某一个人,我的声音是对整个剧情的概括,因此必须要厚重一些,我要用我的声音把每一个角色的性格、每一种复杂的情感统一到一起。”

  王弈戈大胆地做出决定——把京剧唱念、话剧道白、美声、民族、通俗……这几种风格迥异的表现手法在一首歌里融合起来。她也明白,各种唱法的力度和发声位置不一样,要做到和谐统一决非易事,“但我就是喜欢有挑战的工作!”

  王弈戈的创新最终收到了良好效果——《赤壁》演出大获成功的同时,她演唱的主题曲也得到了戏迷与非戏迷观众的一致好评,尤其是那支结束曲:“乌雀飞,蓼花残,涛声咽,江月寒。故垒西边烟尘远,赤壁排空浪如山……”王弈戈空灵而又沧桑的声音唱来,大有“青山依旧在,几度夕阳红”的况味,每每在大幕落下时赢得全场暴风雨般的掌声。

  王弈戈又要忙起来了,除了参加今年央视的中秋晚会,9月底,《赤壁》又要在国家大剧院开始第四轮演出了。很少有人知道的是,虽然只是两支曲子,王弈戈却总是坚持到现场演唱,没有放过一次录音。因为她相信,自己的每一次演唱都是对前次的超越,她喜欢体会这种进步的、成长的过程,永不停步。

  王弈戈告诉我,令她期待的还有,她已接到邀请,国庆过后,将在北京日报报业集团等单位共同主办的《我从天安门前走过——新中国60回响大型音乐会》上,与著名指挥家高伟春和中国歌剧舞剧院交响乐团合作,在百人合唱团的伴唱下,演唱一首为毛泽东诗词谱曲的交响京剧《卜算子·.咏梅》,她说,演唱交响京剧是她的“强项”,特过瘾,特出彩,你一定来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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