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聊斋志异》中的故事《莲香》讲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莲香被人所杀后化为灵体，在街上遇见了一个好心的男子，求他帮忙为自己报仇。男子经过打探，得知了莲香之死的真相，帮助她成功报了仇，并将她的骨灰撒在野外。
几天后，男子突然发现自己不停地梦见莲香，而莲香在梦中说自己不愿离开他，如今就成了他的小蝴蝶。男子决定前去找寻她的魂魄，最终在野外一朵莲花中找到了她。由于莲花与莲香的名字相同，男子便用莲花染指代替了莲香。而此时，莲花却化为了一只小蝴蝶，飞舞在男子身旁，陪伴着他度过了一生。